一張連署書的重量
騎機車的民眾拿來連署書,字跡工整,但紙張上的摺痕很明顯是有不少傳遞的痕跡。
拿到連署書的志工,仔細核對證件,住址,上面的各個資訊有沒有填寫不正確,超出格子,簽名是否可以正確辨識。
沒想到姓名寫錯格子!看著滿臉灰心拿著連署書來的連署人,搔搔頭想說還要回去再給家人寫一次好麻煩。
志工叮嚀:這個連署書這樣寫,一定是會被退件,你都這麼努力簽了,一定比我們更不想白費,我們還會在這裡站一個小時,你回去簽了還可以拿回來,我們還在。果不其然,這樣的話語讓連署人聽了非常受用,沒多久就看他風塵僕僕的把連署書拿來,這次終於對了。
看著志工細心整理這兩個小時的收穫,核對無誤後,把得來不易的連署書夾好,放在最不會掉的地方,因為他們知道這些來自民眾的託付的紙張,就是每個人意志的延伸,就這樣寫在這張紙上。
沒有親身參與,很難想像,這個區域幾萬份的連署書,每週超過40個站點,輪班的志工,一份一份這樣簽著拿回來。
沒拿錢卻做著這個拿錢也不想幹的事情,疲勞總是會寫在臉上,但領頭的志工覺得好像還是可以繼續,差一點就過關了。
而我覺得讓大家還繼續撐下去的是,那每一份連署書的重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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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ot a lovely alley but it's a familiar alley at the afternoon in Taipei.

當罷免志工站在街上,昨天碰到立場不同的路人落下一句話,「該感謝OOO,讓你們有工作做」。
我想說志工的確是工作,邏輯思考無誤啊,這是在嗆人還是在誇獎?腦袋當機15秒才發現是在說拿錢辦事,還來不及反駁,就被他逃跑了。
立場不同用嗆聲來表達,當然是一種方式,可是為什麼他們的情緒會糟糕到控制不住,直接用嗆人,甚至暴力表達訴求呢?
幾年前一個研究一直放在心上:Twitter 演算法會放大憤怒、敵意和促成極化
https://g0v.social/@jimyhuang/110456656478482855我相信有意識的人,絕對能感受到,不只 Twitter 的演算法,各式社群媒體演算法,都會碰到這類問題。
常見的促成敵意方案,就是把對方去人性化,抹成為了利益,抹成沒有臉的樣貌,從網路到媒體都是吸收這類資訊,輕鬆就可以用謾罵來抒發,用憤怒吸引跟隨或按讚,為何不呢?
但久了之後,等實際上看到人臉時,彼此還能看得到對方的人性嗎?
我覺得健全公民社會面對最大的敵人,是仇恨,可是這時代的仇恨,實在太輕易就推送到即使差別沒有這麼大的彼此眼前。
所以我很喜歡站長貼的一句話,這裡的管理員不是無臉的人,是有臉默默維護小站的志工(大意)
Returning 'Home'
I don't know which is better: the home where I can't be my true self, or the one that looks splendid on the outside but is actually falling apart inside.

社會參與不只是嘴巴說說而已
看著幾位年輕的好友,親身跑花蓮跑台中,站上街頭用盡各種方式為了台灣這個社會奔走,年輕一輩這麼的努力,心中覺得,十年後回頭,我希望看著現在蹉跎的自己嗎?
關心政治,不只是在網路上,也可以在實體的生活裡。
夜間陸戰志工回來,9:00~10:00 很多人晚歸,還是有些成果,9:30 有個健身的對上眼,一問才知道只簽了一階還沒簽二階,主動索取一疊連署書讓他回家給家人簽;9:55飛奔跑來,說差點沒趕上,開心到差點要擁抱志工。中間還有路人明明看他走了,又回頭買了果汁飲料,一一分送志工,根本餵食達人。
不是所有的人都認同,眼神對上,通常是撇開視線的冷漠,但少數從眼神就可以看到他們的嫌惡,也有碰到擺擺手,進而大喊我不要,倒讚,然後面露對我感到噁心皺眉的樣貌。
但更多的人是在忙碌的路程中,點頭致意禮貌的表示婉拒,微笑表示贊同但無法,也有為數眾多的路人不忘停下來為志工加油打氣,豎起大拇指,露出疼惜的笑容,直喊著我簽過了,大聲加油。
這又讓我思考,我期望社會的長相,對待表達不同意見的人,又會是什麼樣貌呢?
前兩天滑到這個,紀念一下「 Jimmy 捐給 Jimmy 」的佳話 ,不知不覺七年過去了。
終於在年初有機會去八里保育場探望他,當初捐的時候那可愛的小狗樣子不復存在,但長大後還是個屁孩樣,讓我想念了一下我家那隻,不曉得在天上過得好嗎(人間好複雜啊)。
這個是 Jimmy 的捐款頁,站上還有其他小狗老狗可以認養喔
https://www.apatw.org/civicrm/contribute/pcp/info?reset=1&id=555有人問我說該捐什麼團體,怎麼分辨 NPO 有沒有作為,除了理念認同是基礎,良善目的是必要,我覺得還可以分成幾層次:
初階,看得到組織清楚的專案計畫和目標,責信透明,有公開可以探訪成果的管道,態度上是不畏檢視。
中階,組織有經營捐款人的活動,邀請捐款人親身參與組織的各種講座或社會實踐活動,跟組織的非募款人員詢問還是可以得到清楚的目標,甚至可以清楚的說出財務需求(缺口或需求)。
高階,深入組織志工,或是協會會員,參與會員大會,進而能夠了解 NPO 的年度規劃和結算,亦可確認組織方向有無偏移。
捐款除了善心展現外,其實某個程度上滿像是社會投資,捐款人越在意組織狀況,組織也會長的越往大家期待的樣子!

跟域名相關的鬼故事又來了。
客戶委託一家台灣公司去續約網域,猜測是為了開發票,想必該公司當然有這個網域註冊資料的登入帳密了。
然後該公司首先把 NS records 改成自己的,再到 Linode 上去發一個要刪除 zone file 所有權的爭議客服, Linode 標準程序是只受理也是 Linode user 的爭議,當驗證網域所有權,要求他在域名管理內容加料通過後,即可轉移所有權,刪除我們的 zone,既然續約的公司擁有續約的帳密,當然可以成功通過驗證,然後原本應該只續約網域的公司,就成功讓 DNS zone 刪除了。
重點是,網域續的廠商可以不告知客戶,做這種事情嗎?
更何況他都改了 NS ,新的 NS 也沒有要用 Linode,故意去申請 zone file 爭議,讓記錄刪除,有意為之讓客戶無法回頭,這種手段還是第一次碰到。
他應該沒料到,即使 parking 在 linode,我們其實有自動備份 dns zone
手碟拿到後兩個月,之前上的即興課程好像有點用,終於鼓起勇氣試著錄音,結論是:
海浪聲很棒,手碟就學藝不精
試了之後才知道,現場錄音真是難,那些進錄音室演奏團體,究竟是練多久、關在錄音室錄多久,才有辦法演奏出完美專輯的聲音,反觀我在那裡弄 MIDI ,還可一一顆一顆音符慢慢調...
設備是台老舊的 PCM-D100,這次不懂的要帶腳架,左邊和右邊敲擊的聲音還是有落差,但放在沙灘上錄海浪敲打的低音特別好聽,有天然沙丘遮蔽了原本浪花的高頻,終於明白為什麼有些人錄製的自然聲音特別好聽。